古語翻譯殊不容易
於2022年9月28日由Jeffrey Wan發佈
Know is know, No know is no know! 你能猜到這句「名言」是甚麼意思嗎？最近網上流傳一系列奇怪滑稽的英文廣告文案，將中國歷史人物的姓名和名言硬譯成英文，令人看得一頭霧水，要不是標明出處，實在難以聯想到原文！
原來海報來自倫敦國際獎華文創意競賽，這項比賽旨在嘉獎全球的華文創意媒體佳作。而這一系列宣傳文案就用了幽默的方式，點出中文有固有風味，蘊含獨有文化意境，就如海報上所寫道：「何苦翻譯出洋相？原汁原味才不變味」，強調創意作品毋須強求翻譯，鼓勵參賽者以中文投稿參賽。
當然，在全球化的變遷下，翻譯很多時候都少不免，尤其是商業社會面向國際市場，就必須提供翻譯滿足海外需求和監管要求。幸好的是，一般商業和法律文件語境直接，翻譯都比較通達，即使文句偶爾不順也不致於太突兀，較少影響理解。相比之下，文言古語短短數字背後已經隱含了深厚文化和意境，又用上大量隱喻，往往令譯者生畏。譯得簡單？怕辭不達意。譯得仔細？又怕會雜複冗長。按文義意譯？怕流失風味。按字面直譯？根本摸不着頭腦！難怪以往大學教授直指詩詞「不可譯」！
雖說「不可譯」，但當遇上工作需要，又怎能不譯？比較常見的情況是領導人、高官或者公司高層引經據典，抛出一兩句文言詩詞古人名言。若果有前人譯過，還可以靠人工智能在大數據中翻一翻，否則就要考驗譯員的真功夫，能不能從讀者理解角度出發，顧及語境和歷史背景，準確拿捏直譯和意譯之間的平衡，做到「不變味」了。
以下古人名言，你又猜對多少？
知之為知之，不知為不知
千呼萬喚始出來，猶抱琵琶半遮面。
山不在高，有仙則名。水不在深，有龍則靈。
對酒當歌，人生幾何。
既生瑜，何生亮。
莫道不銷魂，簾卷西風，人比黃花瘦。
春風又綠江南岸，明月何時照我還。
會當凌絕頂，一覽眾山小。
一懷愁緒，幾年離索。錯，錯，錯。
大江東去，浪淘盡，千古風流人物。